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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求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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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求婚(2)

咯吱一聲,感覺到口中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硌了一下。

喬莫晚低下頭來,從口中吐出來這枚戒指,眼神有點恍然。

“這是什……”

坐在對桌的賀西玨忽然站起身來,走到喬莫晚的面前,修長而挺拔的身體下傾,忽然用一方手帕攜起了喬莫晚手掌心裏還帶著白色奶油的戒指,單膝跪下來。

“晚晚,嫁給我好麽?”

喬莫晚腦子裏轟然響起了一道光亮,緊接著就仿佛是天空中炸開了一朵紛繁的煙花。

她的註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俊美男人的五官上。

冷硬的輪廓,此刻因為頭頂的暖絨燈光,而磨的圓潤而漂亮,薄削的唇瓣輕輕地抿著,抿成一條直線,一雙純黑的眼眸,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她的身影,完全容納在這樣一雙純凈的黑眸之中,倒映著,小小的自己。

賀西玨也不催促,就這樣等著喬莫晚給自己回應,輕輕的重覆了一遍:“晚晚,嫁給我好麽?”

喬莫晚低著頭,長發從肩頭披散下來,叫賀西玨看不清楚神色。

他這會兒別看起來十分沈著鎮靜,可是實際上,心跳如同擂鼓。

如果喬莫晚不答應的話要怎麽辦?

他……會這樣放開手麽?

忽然,從另外一邊樂隊的方向,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叫聲:“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整齊劃一的口號聲。

許步站在前面,帶頭喊的歡快。

這可是他累死累活的一手操辦的求婚現場,如果是boss被拒絕了,那他……估計也要收拾行囊去非洲了。

他手裏還握著桶裝彩帶,手掌心都已經出汗了。

就在這樣濃烈的氛圍之中,賀西玨擡眸看著喬莫晚。

他剛準備擡手就將喬莫晚的面龐給捧起來,好叫他能看得清楚她的面容的這一時刻,而下一秒鐘,手背上就被啪嗒落下來一滴水,剛好就落在了賀西玨的手背上,暈開了一片水漬。

“我願意……

喬莫晚的聲音很低,是帶著哽咽說出來的。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賀西玨的手背上。

男人立即就將自己手中的戒指給戴在了女人的無名指上,傾身深深地吻了上去。

於是,嘭的一聲,許步將手中的彩帶和禮花都撒了出去。

紛紛揚揚的彩帶和禮花好像是雪花一樣飄落下來,將在大廳正中央旋轉的水晶吊燈下擁吻的兩人給包圍了。

在眾人面前接吻,這是喬莫晚第一次並沒有顧及到外界的影響,只一心一意的專心沈浸在男人的呼吸之中,深深地吻著。

………………

回去的路上,喬莫晚依然是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低頭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剛才在求婚的餐廳裏,她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上一涼,就已經是有一枚戒指落在了手指上,沒有來得及觀察看清楚。

現在,低著頭仔仔細細的觀察著。

這枚戒指大概是有十克拉的超大鉆石,而且並非是普通的鉆石,看起來切割面更多,而且更閃亮。

她覺得自己可以開口說點什麽,只是現在,卻覺得車內的氣壓有些莫名的逼仄,終歸是不好開口說什麽,索性就直接將車窗降下來一半來,任由外面的涼風吹進來,吹拂著她的面頰,才帶走了一些燥熱。

可是,等到她的註意力重新回到外面的路面的時候,卻才吃驚的發現,外面的路,並非是回到津濱公寓的路。

“西玨,我們要去哪兒?”

喬莫晚這才轉頭註視著十分全神貫註的開車的男人,輕輕的問了一聲。

賀西玨說;“去海景別墅。”

喬莫晚的雙手落在身體兩側,莫名的……手掌心裏,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緊張。

到了海景別墅,喬莫晚解開安全帶來下車,剛剛打開車門,還沒有來得及從裏面邁腿出來,就被賀西玨彎腰給一下子抱了起來。

喬莫晚摟住了賀西玨的脖頸,“我們今晚要在這裏睡麽?”

“嗯。”

賀西玨因為雙手抱著喬莫晚,便測了測身,“你按密碼。”

喬莫晚用自己纖細的手指指尖在密碼鎖上面依次按下,隨著門的打開,喬莫晚從賀西玨的懷中下地。

雙腿還沒有來得及站穩,就被一道大力給推在了門板上,然後帶著迫切於心急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喬莫晚唔了一聲,唇瓣微微張開,男人的舌尖就已經瘋狂的探了進來。

舌尖在攻城略地,而男人火熱發燙的,似乎是帶著某種魔力的手掌,也並沒有閑著,直接就將喬莫晚紮在褲腰裏面的襯衫下擺給拉了出來,手已經探了進去。

在女人的身上上下點火。

從玄關,到樓梯上,然後再到門口,處處都散落著女人的bra,男人的襯衫,女人的底褲……

直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賀西玨渾身上下只留下了一件輕薄的白色襯衫,而女人的身上只留下一條底褲。

哢啪一聲,燈光大亮。

燈光一下就直射進喬莫晚的視網膜之中,她不禁擡手遮擋光線。

好……羞澀。

黑暗之中,和光亮之下,和另外一個很親密的男人做著某種事情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她擡手就要護住自己的胸口,卻被男人抓住了喬莫晚的手,一下一下的吻著她的嘴唇,“要去洗澡麽?”

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朝著她的臀之間游走,她一驚,“要,我先去洗澡。”

賀西玨流連於她的胸口,對於這種軟綿的觸感簡直是愛不釋手,“要一起麽?”

“不要,我先去洗。”

說完,喬莫晚就慌不擇路的轉頭,朝著浴室跑了過去。

她可不敢和賀西玨在浴缸裏一起洗澡,在浴缸裏,配合著熱水的那種感覺,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太刺激了,刺激的讓人無法適應。

賀西玨看著跑走好像是小白兔一樣的身影,不禁唇角向上勾起了一抹弧度,邪魅而妖冶。

他光著腳走到樓下,取來了一瓶赤霞珠葡萄酒和兩個高腳酒杯,放在臥室的茶幾上,依靠著床頭站定。

喬莫晚並沒有洗很久。

她怕洗的久了,然後賀西玨會等很急。

只是在淋浴下沖了澡,然後就取了一條浴巾,裹住身體,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出門,一幅美男飲酒圖,就這樣闖入了視線之中。

男人還是光穿著一件白色襯衣,斜倚在沙發上,手中多了一個高腳酒杯,酒杯之中艷紅的葡萄酒酒液,輕輕地搖晃著,帶著蕩漾的波紋。

真的是一個妖孽!

就只是一張俊美的面孔,就能叫萬千少女為他趨之若鶩。

“洗好了?”

“嗯,你。你要去洗麽?”

喬莫晚因為緊張,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明明並非是第一次見面,可是現在為什麽會這樣緊張,是因為手指上的這一抹光亮麽,是因為他向她求婚麽?

賀西玨低頭看著喬莫晚小巧挺秀的鼻尖,“嗯,我去洗澡,你先喝點酒,這個酒的味道很不錯的。”

“好。”

賀西玨挑著眼角,端起另外一只高腳酒杯遞給喬莫晚。

喬莫晚接過之後,乖巧的坐在了床邊,低頭抿了一下杯中的紅酒。

男人已經去洗澡了。

喬莫晚更是坐立不安,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杯子裏的紅酒,沒一會兒就將半杯給喝光了,就又倒了半杯。

等到賀西玨出來的時候,喬莫晚一個人已經是喝了半瓶了。

賀西玨有點無奈的看著眼神已經帶上了些許迷離的女人,搖著頭走過來,“你現在還需要喝酒壯膽麽?”

酒剛喝下去,還沒有來得及發揮作用,喬莫晚搖了搖頭,“我有點緊張。”

緊張的身上的皮膚都紅了。

賀西玨忽然多了一點逗弄這個小女人的心思,在她的身邊坐下來,然後伸出手指來,在她胸口圍著浴巾的位置,輕輕地一挑。

浴巾就這樣松松垮垮滑落了下去。

喬莫晚一驚,第一反應就是用手去抓住浴巾。

她抓住了浴巾的一角。

男人抿著唇瓣,“晚晚,乖,給我看看。”

喬莫晚擡眸凝視著賀西玨的雙眸,好像又回到了在餐廳大廳裏,他下跪向她求婚的那一幕。

手指,不由得松開了手中的浴巾。

男人牽著她的手,讓她平躺在床上。

柔和的橘色壁燈,照在女人光滑美麗的胴體上,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男人輕輕地俯身上去,吻住了她的唇,火熱的大掌,在她的軀體上上下點火著,“晚晚,把你自己交給我,好麽?”

喬莫晚的眼睫輕顫著,仿佛是蝶翼一般。

“嗯。”

賀西玨可能就是一直在等著喬莫晚的這句話,得到了她的肯定之後,就立即沈下了腰……

………………

夜晚,纏綿,而火熱。

有兩具交纏的身體,在覆古的大床上,在纏枝蓮的壁燈柔和的壁燈燈光下,就仿佛是一副絕美的畫卷一樣。

“別……停下,我受不住了……”

“你還記得……你今天下午在車上……說的話麽?”

賀西玨揮汗如雨,嗓音低沈而性感,喬莫晚口中的嚶嚀聲止不住的溢出來。

“你……小心……縱欲過度精、盡人亡……”喬莫晚還是被逼得給說了出來。

賀西玨沖撞的厲害,咬著小女人的小喬圓潤耳珠,“死也死在你身上。”

新一輪的鞭撻,又開始了。

………………

第二天,不知道什麽時候,喬莫晚才從床上醒來。

醒來,意識回籠的第一秒鐘,喬莫晚就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所有骨頭都好似是被拆開又重新組合了一遍一樣,動一動手指都感覺到酸痛的厲害。

昨夜……

在這個大床上到底是翻雲覆雨了多少次,喬莫晚已經不記得了。

唯獨記得,當賀西玨抱著她去浴室裏面洗澡出來,天邊已經是微微泛起淡青色了,結果男人就又壓著她要了一次。

枕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看樣子是已經離開了。

這種事情上真的是不公平,為什麽男人做完了之後就能神清氣爽,而女人就只能是腰酸背痛。

喬莫晚挪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腿,感覺到就好像是下半身已經是高位截癱了一樣,毫無知覺。

她掀開被子,看見自己慢慢的全都是痕跡的白皙胴體,一下就睜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門響了一聲。

喬莫晚剛剛掀開被子的模樣,就剛好落在了走進來的賀西玨的眸中。

“寶貝兒,你還想要勾我啊?”

賀西玨走過來,在喬莫晚的腰間輕輕地捏了一下。

喬莫晚一臉的羞憤,將自己裹在被子裏,“幾點了?”

嗓音有些沙啞,特別的質感勾動著賀西玨敏感的神經。

他給喬莫晚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先喝點水。”

喬莫晚接過水杯來,大口的喝了兩口水,只聽賀西玨道:“八點。”

“什麽?”八點了!

喬莫晚也顧不得某色狼色色的目光了,直接掀開被子就要從床上下來,結果雙腿一落地,就猛然失了力氣,一下就朝著面前站著的賀西玨撲了過來。

賀西玨自然是張開手臂,將喬莫晚給抱了一個滿懷,“這麽著急投懷送抱?”

喬莫晚推了推賀西玨的胸膛,“我要去上班。”

賀西玨松開手,“你確定?”

喬莫晚咬著牙,“確定。”

她忍著雙腿之間的不適,向前走了兩步,身後的男人一下就將女人給打橫抱了起來,重新走回來,將她給放在了床上。

“你好好休息,公司裏我幫你請假。”

“不用。”

喬莫晚一把將被子給撈起來,上上下下的將自己給包住,“我找肖照請假。”

“你找誰請假,最後反正也是要報到我這裏來的,”賀西玨在喬莫晚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你好好休息。”

喬莫晚背對著門,聽著房門關上,忽然有一種感覺。

這廝把風語從沈氏旗下給調到盛世大廈,難道就是方便了她上班請假?

喬莫晚掀開了被子,剛才才剛掀開,沒來得及看清楚,就正好又被賀西玨給看光了。

這次……

喬莫晚剛一掀開被子,自己就主動把被子放下來了。

原本白皙的皮膚上都是青紫的吻痕,胸上還有兩個牙印,而尤其是以大腿,根部最為多而且密。

想起來昨晚那些瘋狂,喬莫晚就忍不住擡手將手背覆在自己的眼瞼上。

在被子裏,她將自己給裹成了一個蠶繭,心裏罵了賀西玨千千遍,或許是真的累了的原因,沒有一會兒,就又閉上眼睛睡著了。

………………

今天的天氣十分好,好到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沁人心脾的香氣。

而高雨從總裁辦公室裏出來了一趟,都抓住許步說:“今天boss大人簡直是如沐春風啊,以前要是底下的人沒有按時交上來文件,肯定是要劈頭蓋臉的罵死的,這一次竟然……就是輕描淡寫的下次註意?”

許步笑的一臉便秘的表情,“boss這麽和煦如春風,是有原因的。”

高雨挑了挑眉梢,“什麽原因?”

“boss要脫單了。”許步左右看了兩眼,才神秘兮兮的湊過來,趴在高雨的耳邊飛快的說了一句。

高雨向上翻了個白眼,“boss大人早就脫單了好麽?”

許步:“……”

高雨切了一聲,對於許步的這個所謂的小道消息壓根就一點不上道,轉身翻了個白眼就離開了。

許步抓耳撓腮,但是想起來boss說過的,這件事情不能傳出去,也就得生生的按下了五臟六腑的這一股八卦之魂。

哎,秘密不能與人分享,還真的是一件令人苦惱的事情啊。

又是一個部門經理,暈暈乎乎的就從辦公室裏出來了,手裏面還拿著幾本文件,直接就朝著一面墻撞了過去。

許步急忙呵了一聲:“餵,你走錯了。”

“哦,謝謝提醒。”

對方急忙點頭,朝著許步笑了笑,然後轉身朝著另外一邊離開。

許步覺得,他今天上午可能都不用到別的地方去了,就在這裏等著來堵這些腦子暈暈乎乎的人們了。

“四少。”

杜墨淳從電梯裏下來,有點疑惑的看著有一個剛剛上電梯都沒有和他打招呼的女員工,有點訝異。

“這人怎麽回事?”

許步聳了聳肩,“沒什麽,就是被三少的笑臉給嚇怕了。”

因為看見過賀西玨的一臉鬼臉魔煞的模樣,所以現在也就對於這件事情輕而易舉的知道了。

杜墨淳走到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沒有等到裏面的人開口說話,就直接推開了門。

如果是往常,現在辦公室門被人不打招呼直接推開,就等著被冷氣壓給冰凍吧,但是現在很明顯,因為總裁先生內心很愉悅。

許步看見賀西玨沒有什麽不耐的表情,便轉身出去了,擡手關上了門。

距離門口還有一條縫隙的時候,他聽見杜墨淳淡淡的開口:“這是求婚成功了?”

許步差點就把門給重新猛地打開。

果然是四少啊,不用問,一猜一個準。

賀西玨沒有擡眸,“嗯。”

杜墨淳笑了一聲,“怪不得心情這麽好,那我說點不開心的事兒讓你換換心情?”

賀西玨猛然就擡起了眼簾。

杜墨淳拉了一把椅子自顧自的坐在了桌前,“這事兒其實沒多重要,既然你已經和喬莫晚算是訂婚了,暫且也就不想為了這件事情分神了……”

“別廢話,直接開口說。”

杜墨淳直切主題,“海外發現張擇端的蹤影了。”

賀西玨凜冽的眸光謔的投向杜墨淳,眼神之中仿佛是帶著冰刀。

“不過,是個假的。”

杜墨淳說話大喘氣,面不改色,從口袋裏拿出來自己的手機來,給賀西玨遞過去,“你看。”

手機上是有幾張照片,照片上面顯示的就是在某國的一個標志性的建築物前面,有一個不管是形貌還是身材都特別像是張擇端,還有幾張是正臉照。

張擇端是在國外?

賀西玨的瞳孔瞇了起來,“你怎麽知道這個是假的?”

“我猜的,”杜墨淳說,“這照片我已經找專業人手去鑒定過了,並沒有任何PS痕跡,但是現在我們這邊剛剛懷疑上張擇端是不是真的死了,在國外就流通過來這麽一套照片來,不得不說,我很懷疑,是有人故意為了轉移我們的視線,然後造了這些照片。”

賀西玨瞇著眼睛,將手中手機裏面的這幾張照片一張一張的滑過去,沈沈的呼吸了一下,“我讚同。”

杜墨淳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肯定是會被賀西玨所讚成的。

“只不過,也不能排除,是不是真的出國了,距離之前的電梯事件也已經過去有幾個星期了。”

“不可能,海關我一直都有叫人看著,”賀西玨揉了揉眉心,“而且,我也找過賀蘭辰,對於從華國過去的所有人都嚴加檢查,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杜墨淳一時間也是有點弄不清楚了。

“那……你是說這個人是假扮的,但是長得一樣這怎麽解釋?”

賀西玨腦子裏忽然閃現過一道光亮,“或許是……易容。”

“易容?”

杜墨淳沒有出過國門,不像是賀西玨曾經是在M國長大的,了解國外的見聞。

“你應該不知道,我也只是簡單的有了解過,在M國,有兩個超級易容師,可以將人的面容全方位的改變,完全變成和另外一個人一模一樣的模樣。”

杜墨淳倒抽了一口氣,“這……也太可怕了吧。”

想到這個易容大師其實上是可以用一雙手化妝就能將她完全改變成另外一個人,杜墨淳就覺得自己心肝肺都絞纏在了一起。

有頂著一張自己的臉的人在大街上招搖撞騙,這件事情難道不是很可怕麽?

賀西玨說:“不過M國總統已經是下令,將這兩個易容師給控制起來了,畢竟,這種手段是很可怕的,而且也已經制定了相關法律,易容的話,必須要先通過申請的法案。”

“那你是說,現在的這個假的張擇端,也是通過法案了?”

賀西玨一時間沒有說話。

而後,他拿起了手機,“我先打個電話。”

距離上次和賀蘭辰打電話也就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幸而時間差並不算是很顛倒,現在在M國也就是夜晚十一二點鐘的深夜。

“我說哥,你又有什麽事兒啊!”

賀西玨說:“最近M國家的那兩個易容師怎麽樣了?”

“你怎麽忽然又問起來這個了,”賀蘭辰說,“還是老樣子吧,被限制著,貌似大姚出去去國外了,小姚還在國內。”

賀西玨皺著眉,剛想要說點什麽,忽然就聽到了電話裏面傳來的雜音,聽起來竟然像是漢語!

他幾乎是立即就反問:“賀蘭辰,你現在在哪兒?”

賀蘭辰那邊的聲音遠去了“哎呀,信號不好,我掛斷電話了啊。”

“滴滴滴……”

忙音傳來,賀西玨揉了揉眉心,看來,賀蘭辰又偷跑來華國了。

“你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又怎麽了?”杜墨淳靠坐在椅子上,雙腿放在前面的茶幾上交疊起來。

“先別管他,那個易容師已經是我們國家了。”

杜墨淳一下就坐直了身體,“額,你……是賀西玨吧?”

賀西玨擡手將手裏的簽字筆朝著杜墨淳丟過來,“你倒是看看我是不是。”

杜墨淳聳了聳肩,收斂了臉上的玩笑的神色,“如果真的有一個能改變成我們任何一個人容貌的人就在我們身邊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這和賀西玨的心裏想的是一樣的。

忽然,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賀總,有一位女士在樓下找你。”

“不見。”

賀西玨說著,就想要掛斷電話,只聽秘書說:“對方說是喬小姐的母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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